卫生还是要注意的。 路上就碰到了李怀德，这家伙一脸微笑，犹如春风拂面，两手背在身后，要是张开来，真怕他会扑棱着两个膀子飞上天。 “李厂长，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有吗？”李怀德摸摸自己的下巴：“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马玉山没回答，而是问刘华：“华子，你说明显吗？” “有一种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感觉。”刘华笑着说：“李厂长这好心情都写在脸上了。” 李怀德笑着说：“那还不是托你们师徒的福，黄河厂对水箱的事情十分感兴趣，今天晚上他们的技术代表和相关领导就会来，不上钩不要紧，上了钩，高低我得扯下一块肉来。” 李怀德笑着说：“今天晚上你们师徒俩当个陪客，水箱的事情，得你们来解说，弄好了，我才能谈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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