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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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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冰凌的事府上婢子主子皆有收敛,见了锦娘全是恭敬有序,无论心里想法如何至少在面上已不敢再将她当成将军府里的试嫁婢子。

    二人皆由婢子搀扶,进了里面屏退了婢子恭恭敬敬的行礼。婉情虽然面露尴尬却也不敢怠慢,锦娘坐在上侧视线越过她们看到身后婢子中那张满心不甘的秀颜,独孤窦泽实在狡诈竟然将冰凌送去伺候婉情,难怪婉情今日心情舒畅原来是压住了往常的死对头。而冰凌一定以为是自己的意思,将来算账定然算到自己头上。

    正了正色幽幽道“免了吧。”不温不火,拿捏的刚好。

    “谢娘娘。”二人对上她月明色的衣袖心中皆是一愣,狐疑着想,锦娘进府也未见她做过什么怎会得来王爷如此偏爱。竟将太后珍藏的冰蚕衣料赐给了她。

    她理了理袖子,好东西就是好东西,薄而不透,舒爽沁心。知道这衣料的出处自然明白她们此时的心思。

    “二位姐姐来此可是有事?”

    婉情暗暗瞧了青墨一眼她才上前一步道“回娘娘,六月十九乃是观世音菩萨成道之日,妾身想同姐姐一起去甘露寺为王爷娘娘祈福。”其实平日里主子出门是不用这么报备的,可如今王府添了侧妃,锦娘又总是出其不意,二人商量怕回来受罚才过来请示一番。

    锦娘知晓她们哪里是去祈福,分明是借着祈福的空当出去游玩。她没那么小气,和了面色道“姐姐如此有心本宫甚是高兴,布施的东西准备的如何,若有需要大可朝账房去要。”

    青墨笑着道“谢娘娘恩典。”婉情虽不言语但也跟着她的动作俯身行礼,如同小时候嬷嬷教她的一般,她在心中宽慰自己,不过是个动作而已。

    锦娘见她还是芥蒂开口道“姐姐身子可是好些了。”

    听她提那日的事,婉情后背一凉。仿佛又一次身临其境,从前只有她处置婢子奴仆哪里知道原来仗责是那么可怕的事。身形一顿颤颤道“妾身早已康复,怎敢劳娘娘费神。”语气已然低了几分。

    独孤窦泽进门看见堆挤的人群以为又发生何事。锦娘先一步下来福福身道“妾身参见王爷。”其余的人这才意识到独孤窦泽的存在,赶忙转身行礼。

    他看着她不禁眸光一亮,走过去站在她身侧。屋里的人见此,心中暗淡下去。不得不承认她比这府上的任何一女子都美,身为女子首先要有美貌,而后才谈得上权谋。在第一道坎上她们已输人一截。

    他面对着堂下的人问“如此兴师动众可是有事?”

    锦娘侧目浅笑道“王爷莫误会,二位姐姐想去甘露寺为王爷祈福故此特来向妾身禀明。”

    听了缘由独孤窦泽和了脸色道“如此甚好,凡是都如此讲求礼数也省的本王为你们操心。”目光朝后投去深深的看了冰凌一眼,她并未察觉低着头不知在盘算着什么。锦娘感知他眸光一闪,往旁边靠了靠小声问“王爷可是又有打算?”

    他揽过她身子捏捏她的手邪魅的道“侧妃好不聪明。”

    婉情还好,青墨脸上明显的写着失落二字。自她进府以来,王爷一向不近女色,府上小主一视同仁何曾如此眷恋过一个女子。

    锦娘瞥见众人变了脸色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动动身子却被他缠的更紧。愤愤瞪他他只当不见眼睛直视着前方。她作罢,心下暗讽,有什么好羡慕的,她又何尝得了他半分怜爱。

    管事进来见府上主子齐聚不免怔了一下讪讪道“王爷,软轿备好了。”

    他手一松,锦娘得了自由立即退了一步与他保持距离。随后又跟着他的脚步离去,众人边行礼边好奇的想他们的去处,只有冰凌在人群里显得空洞,双目无神,似是丢了魂魄。青墨过去拉着她的手宽慰道“姐姐不必如此。”她自是以为她是触目情伤。

    婉情扶着后背提了声道“妹妹可得注意措辞。”她后面的伤还未完全好,此时一动也是疼的皱眉但仍然指着冰凌傲声道“你这贱婢一点眼色都没有,还不扶我回院。”

    青墨拉了拉她的袖子冰凌这才回神,四处看看独孤窦泽和锦娘都已离去,听婉情叫她强忍着火气走过去,每一步她都在想日后如何折磨与她。她想方设法与独孤明玉书信传情,字迹中含着怨气与委屈但并不名言只是说些让他宽心的话,就是想博得他的一丝怜悯。如果他还念及旧情就一定会救她出去。昨日暗香偷偷来讲说太子府的人来过,他让她设法出去他在外面接应。她觉得奇怪事有不妥,他是堂堂北祈的太子,圣上重病在身不假时日便可登临宝座为何还要顾及独孤窦泽,但随即一想既然他即是太子也就要保全名声,毕竟自己是独孤窦泽的侍妾,明目张胆的来要哪里符合礼仪。如此一想她宽下心来,买通了婉情身边的婆子挑唆她去甘露寺进香。

    冰凌一步步移动,再熬两日等到六月十九她便可重获自由。

    独孤窦泽靠在软轿里懒懒的问“太子妃娘娘来过了。”

    锦娘听后放下帘子点头,光源被隔绝在外面。

    “说了些什么?”

    “一些琐碎的小事,太子妃娘娘将它叫做妯娌间的家常。”

    独孤窦泽听了失笑,很难想象这话从凤绮凰嘴里说出来。

    锦娘不想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偏了头道“王爷这回可以告诉妾身咱们这是要去何处。”

    他半眯着眼道“二王爷的府邸。”

    “去那里做什么。”她脱口而出才发觉自己失态进而解释道“妾身只是觉得王爷带妾身前去不妥。”

    他直了身体靠近,热热的呼吸全数喷至她脸上。锦娘下意识的朝一侧挪去,他开口道“你何时跟二王爷也成了熟识。”

    她定了定心道“妾身与二王爷只打过两次照面王爷也都在场,何来熟识一说。”

    他斜斜的朝后一靠漫不经心道“不是熟识他能给你解药。”

    锦娘身体一颤,原来他早就清楚了。那他岂不是也知晓玲珑月的事?心中恻然,这个麻团中所有人都无法预测,与他们一比她简直单纯的像一碗清水。

    他接着道“看来你今早那顿饭是白吃了。”

    既然如此她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如实道“妾身只是外人,事态纠葛皆不知晓。只是与玲珑姐姐相处那些时日觉得投缘。”

    独孤窦泽笑道“你倒是好心,不过人家未必领意。”

    说的如此轻巧,将一个女人的心践踏的可以。若是玲珑月听他此番言语不知是何感想。

    但是那些好像都跟她没有多少关系。

    话题被他扯远锦娘又绕回来问“王爷还没回答妾身的问题。”

    他稍稍动了动坐的更舒服些才道“二王爷说边关吃紧所以要赶着回去。”

    边关吃紧?明明就是借口。上皖和萧衡暗中勾搭不会趁此时动手,独孤明睿此时来京本就招人嫌疑,如今应是一切商量稳妥自然撤身离去,他的兵力全在外面继续留在京里保不齐成做困兽之斗。看样子已是一触即发。

    锦娘分析着事态的严重连他重新靠过来都不知晓,独孤窦泽伸手附在她纤细的手指上幽幽道“你可考虑好了。”

    锦娘拉回思绪对他粲然一笑道“妾身只是浮萍。”

    他撤了手往后一靠,想着那日她恳求王钰帮她离去。不过他不想放手。

    她也不解释,较着帕子规规矩矩的坐着。

    啃哧啃哧,车轮碾转。人声渐渐低了下去,又似拐了几个弯,悉数不见了。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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