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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慢慢的忘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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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沃克?”

    海沫看着他,她记得他,却从来都没有再去关注过他的消息。因为她不想让自己太多的想起前世,也就没有太多愿意想起来到这是世界时候的事情。再次看到他,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可是眼前的这个漂亮的男人真的是当初的那个护着自己的男孩吗?

    一走神,她也就没有在意自己的手腕还被人抓着压在墙上。

    “我可爱的‘妹妹’居然还记得……我。”沃克嘴角轻笑,有些邪魅,说出的话像是被一个一个咬着蹦出来的。这让海沫看着他,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喔~我忘记了,克洛娃已经不在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海沫,海沫·琼斯。”

    “我只是改了个名字而已。”她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也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的。——扑面而来的是冲人的酒气,看样子喝了不少。她稍稍侧了一下头扫了一眼四周,发现了不少男人女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利刃一般都朝着她扫了过来。这都什么事儿~古人说女人是祸水,看来,男人也是祸水。不过女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有男人对着她露出嫉妒的眼神?

    “可是我却找了你十多年,你知道吗?”这个没心没肺的女孩,果然比他还要懂得如何生存。

    他靠她更近了些,两人四目相接,海沫看不懂他眼神里的是什么,但是她自己的眼神在沃克看来却是那么的清冷。

    让人靠那么近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没有几秒钟的时间,她轻轻一用力便是摆脱了他的钳制。

    “谢谢。”她甩开了他的手,一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说话的语气很有礼貌。

    “什么?你就用这两个字来回答我?”他气极而笑,却在此时听到了艾米丽叫海沫的声音。

    “海沫……”

    “我们来日方长。”

    沃克在她耳边留下了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他也正好与走过来的艾米丽擦身而过。走过来的艾米丽看了看他,转过头来对海沫说道:“那位帅哥是谁?”

    “我不知道。”海沫也朝着沃克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耸了耸肩,很自然的说谎道。但是她眼中的那一抹疑惑还夹杂了其他的东西,这让艾米丽有些看不明白。

    “OK!我们要马上赶回去……你没事吧?”

    “没有,”海沫愣了愣,随即回答道。“我要去厕所,你们在酒吧门口等我吧。”被拦着扯了半天莫名其妙的话,她都还没有把‘正事’给办了。

    “好吧!”艾米丽挑了挑眉,没有异议的说道。虽然看不出海沫是否在说谎,但是这一切都透着一丝古怪。

    *****************

    再一次登上BAU的专机,他们来到了一个小镇,人们喜欢来这里……打猎。但是这一次出现的是猎人。两个孩子落在变态的叔叔手里,也成了一个变态,不对,是两个。两个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们的叔叔教会了他们两狩猎,也教会了他们杀人。等到BAU的人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被‘猎物’逆袭了,一个受了重伤不治,一个被莫根开枪打死。海沫站在一边,看到高登悲天悯人的表情,她无法理解。她知道,这也是她与他们最大的区别。

    回程的飞机上,所有人都沉默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呃……海沫?”瑞德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在的对坐在自己身边的……永远都在吃零食的某人说道。

    “什么?”她正拿着一包薯干吃的津津有味,听到瑞德的话,疑惑的转头看着他。却发现瑞德一脸犹豫的表情,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样子。看到海沫的眼神,他犹豫了一下,却又好像放弃了。

    “呃……没什么。”

    海沫挑了挑眉,转眼看了下艾米丽和*,结果两个人都同时侧过脸去了。——好吧,她大概知道瑞德要问什么了。

    “你和加西亚一样,也要问我在酒吧遇到的帅哥是谁?”她好笑的看着他,问道。

    “不,不是,是加西亚想知道……”瑞德侧过脸去,不自觉的就把加西亚给出卖了。听到他的话,海沫想了想,有些恍然的笑了笑。

    “是的,她喜欢帅哥。”她挑了挑眉,想起了加西亚花痴的样子,嘴角淡淡的笑意加深了些。

    “然后?”瑞德自觉隐蔽的看了一眼坐在飞机对面的艾米丽和*,而两人也在给他打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手势,像是加强了他的信心,让他坚持着追问了下去。自从上次海沫跟他发脾气,他突然发现,他或许真的没有全面了解过她。

    或许是感觉到她时隐时现的哀伤,瑞德希望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可是他即便是问了,她也不会告诉他。瑞德发现海沫就好像得了强迫症一样,她固执成了习惯,遇到什么事情,已经不知道如何与人分享,向人求助。这样的习惯,似乎是由很长的时间,在特殊的环境下养成的,可是奇怪的是,他跟海沫在一起那么多年,却从来都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情。

    他有些时候甚至觉得,她像是被自己困住了,在等着他去救她。

    “然后?然后什么?”她笑眯眯的再次转过头看着他,眼睛转了转,然后她在他耳边小声的说:“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等我下次遇到他,帮你问他?”

    “……OK。”听到她的话,他没有在问,他的眼睛很平静,像是看着海沫却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佛说,众生平等。神说的话,不会有错。或许在神的眼里,众生确实是平等的。可是在人们自己的眼里,人生来就是分了三六九等的。一个患有强迫症探长为了那些街头的流浪汉、吸毒者……为了这些人的消失,求助无门之后找到了BAU。看着他那些一沓一沓的小本子,记录的全部都是那些在街头被人遗弃在角落的那些人的信息。

    对于平常的人来说,他们根本不值得在意,也不值得救。可是这个探长却不一样,他对他工作的认真态度,让海沫觉得敬佩。当然,不止她一个人这么想。没有人会怀疑探长的那份执着,但是没有收到邀请,胡奇不会带着BAU的组员贸贸然的去到一个地方查案。所以,胡奇带着*一起跟着探长先去到那边看看。

    老大真的很厉害。不管他是怎么拿到这个案子的,毫无意外,他们最后还是登上了BAU的专机去到了那个地方。

    当地的警长根本不相信,或者是不在意出现这样的事情。

    海沫他们一到当地就展开的调查,一直到深夜,莫根在跟他们总结的时候发现了拐人的疑犯,不是杀人的。看着莫根奋勇擒敌的模样,海沫站在一边举着枪,以防意外。——武功这样的东西,能不用她渐渐的开始不用了。

    最终他们在一家旧的肉类加工厂找到了罪犯。事情结束了之后,BAU的全体人员聚集在一起看着卓别林的电影。——胶片版的。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一起看的时候,竟是会觉得那个电影那么搞笑。他们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看着电影里的卓别林笑,心情竟是会觉得那么的宁静。

    *****************

    【Boss,弗兰克出现了。】

    一大早,海沫就在厨房像往常一样为她心爱的男人做早餐,原本很好的心情被杰森的一句话就这么的给破坏了。还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她又听到杰森下面的那句话了。

    【是的,在你们那边出现的。】

    “什么?”海沫听到杰森的话,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他是厌倦了跟那个……谈了十多年柏拉图式爱情的女人了?”

    【不,看上去更像是那个女人逃走了。】

    “我(#‵′)靠,她当初不是死也要跟他在一起的吗?那个女人脑子有病的吧!明明知道那个杀人狂杀了那么多人,不顾众人的劝阻硬是要跟他在一起…这也算了。但是好歹也坚持一下啊,这才多少日子就厌倦了?”海沫很郁闷,她知道她有些迁怒了。

    杀人狂的话虽然不可信,但是人总是喜欢自欺欺人,弗兰克说出这样的话何尝不是有对自己约束的意义在里面?现在那个女人不负责任的一跑,得,他又有借口出来杀人了。

    弗兰克已经是杀人产量最高的杀手了,此次出来他难道是想创新高?

    想到这儿,海沫有些头疼。

    “你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吗?”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个女人在找BAU的高登·詹森。】

    “什么?教授!!”海沫的头更疼了。那个女人要去找高登教授,那么弗兰克也会去的。“你确定?”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难得的休息……海沫一边拿着自己的手机,一边狂抓着自己的头发。等到瑞德看到她的时候,她的头发已经乱成鸟窝了。

    “你怎么了?”他站在厨房门口,疑惑的看着她问道。

    “……”听到声音,她愣愣的抬起头,看到瑞德的那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她随即就开始想着用什么样的方式告诉他们。

    “怎么了?”瑞德看到她的反应,走近她,将她的手从她头上拉了下来。虽然她呆呆的样子很可爱,但是他也很少看到她这个表情的。

    “我……”她反应了过来,看了看瑞德,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机,然后对他说道:“你还记得弗兰克吗?”

    “弗兰克?你是说……”瑞德超强的记忆力很快的记起了那个人。——当然,BAU的人应该都记得他,不关记忆强弱的问题。

    “是的,”海沫表情很不好的说道。“之前我发现有一个‘英雄联盟’的网站,呃……有点像民间自卫队,啊,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把弗兰克和他女朋友的照片给了网站管理员,让他顺带留意一下。于是,他刚刚给我回了邮件……”

    “为什么你会那么担心?”瑞德看着海沫的表情,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你还记得弗兰克当时说的那句承诺吗?”

    “他说他不会再杀人……”瑞德重复着,却突然抓到了重点。“不,不对,他是说只要他和他女朋友在一起,就不会在杀人。你是说他女朋友离开了他?这怎么可能?”按照弗兰克的能力,那个女人怎么可能跑出他的手心?除非……

    “他可是历年来杀手产量最高的一个。当一个人习惯了杀人,让他突然收手,那会是怎么样的……不习惯。”海沫的表情更加的难看了。——瑞德的话,让她想到了另一个可能:弗兰克的女朋友有可能不是逃脱的,而是被弗兰克故意放出来的。

    “你知道他在哪里?”

    海沫摇了摇头,有些叹气的回答:“我不知道,但是那个女人会从他那儿逃出来,她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她会找上BAU的人。——而事实上,她就是在找高登。”

    “我们要将这件事情告诉胡奇和高登。”瑞德立刻拿出了电话,一边对海沫说道:“我们根本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再一次的,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可是BAU又开始忙碌起来了。弗兰克当初的所作所为,BAU的人没有一个不记忆犹新的。他的存在感,不用刷,也非常的强烈。

    高登教授的‘大学同学’来了,又一次。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注定的苦命鸳鸯,上一次高登的这位‘大学同学’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就收到了一个人头,这一次两人才刚刚见面,又收到风说杀人狂找上门来了。说是鸳鸯,两个人的年龄似乎……不过爱情是不分年龄的。

    BAU的组员刚刚聚集在一起,海沫简要的将自己得到的信息告诉了大家,也同时将自己的猜想告诉了他们。

    “如果珍妮真的是回来找高登的,那么……我担心弗兰克会从高登身边的人下手。”海沫看着高登教授,有些担心的说道。

    “……”高登看了海沫一眼,没有什么表情,可是仔细看他的眼神确实有些犹豫。他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计就计。但是这样一来,会再一次的吓到她。

    “现在我们并不知道他会怎么做,但是上次他把一车孩子作为人质,他没有给我们选择权,这次也不会。”胡奇并不知道高登老同学的事情,但是对于弗兰克的所作所为,却是了解的。

    “神啊,为了找个女人,又开始杀人……”莫根的语气有些不能接受。

    “是,这个家伙确实是个神经病。”艾米丽也赞同的说道。

    “可是我们现在并没有收到什么相关的消息。”*总觉得大家会不会有点危言耸听了。——海沫也只是得到那个珍妮出现在本市的信息而已。也有可能是他们一起来的。

    “是的,抱歉各位,我暂时没有查到相关信息。”加西亚的声音突然从电话里出现了。

    海沫看向胡奇,表情微微有些焦虑。自从上次弗兰克在他们众目睽睽下堂而皇之的溜走,海沫就一直将这个人列为极度危险人物行列,但是BAU一直很忙,她也只能做到这些了。现在只希望他们提前一步得知这个消息能够阻止他。

    “现在有一个办法可以找到他,那就是将计就计。”海沫认真的对高登教授说道,“我想他会在暗处跟着你,相信我,我也可以。”随即她又看向胡奇。

    “……好,我把她交给你了。”高登沉默了一下,终于说道。

    “谢谢。但是您放心,不会惊扰到您的‘老朋友’。”海沫揶揄的笑着说道。

    谢谢您的信任。海沫知道高登教授对那个‘老朋友’有多重视,教授很少发火,上一次发火就是为了那个‘老朋友’,因此加西亚被他骂的恨不得切腹自尽……所以,她知道自己责任重大。

    *****************

    高登将‘大学同学’接到了自己家里,像是平时一样。当他离开了家,家里就只剩下她……和在暗处的海沫。为了引诱弗兰克上当,BAU的人没有在附近设点,都在正常的‘上班’。要知道弗兰克的侦查能力与他的杀人手段并齐,不能冒这个险,所以海沫坚持让他们在没有找到弗兰克行踪之前不要轻举妄动。而且,海沫的武力值是众人有目共睹的。

    不过即便如此,BAU的人还是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

    海沫躲在高登的房子四周,让她能够清楚的看到周围的环境,过往的来人……等到了晚上,高登‘离开’了他的房子,她也终于等到了弗兰克的出现。——海沫原本以为自己会等上个三五十天的,没有想到他那么着急,这么快就来了,也省下了海沫不少的事情。于是,海沫很快的电话联系了整装待发的队友们,然后悄悄的跟了上去。

    “如果我要是你,我就不会敲门了。”

    就在弗兰克来到高登房子的屋外要敲门的时候,尾随而至的海沫出声打断了他的行动,也同时朝着他走了去。

    “琼斯探员,见到你真是意外。我以为你现在应该在下班的路上或者是赶着加班。”看到琼斯,弗兰克不仅没有慌张,依旧那么镇定。

    听到他的话,海沫挑了挑眉。——上一次抓捕他的过程中,她可谓是个酱油党,总共出场没有几次,没想到他居然会知道她的名字。看样子,他对BAU的人都有一定的了解。

    “能让你记得我,还真是令到我受宠若惊了。”一边说着,海沫掏出了枪指向了他。

    “你觉得你一个人能够制服我?”他非常配合的举起了双手,冷静的看着海沫靠近自己。“据我所知,BAU的其他人现在应该都在办公室的。”

    “你很自信。”她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道,同时也将自己手里的枪抬了抬。

    “喔~小心枪可不要走火了。”他似是有些害怕,表情也有些犹豫。不过这样的演技对于海沫来说,简直……不需要去看。她只要知道,他是个没有感情的杀人工具,而对待这样的人该怎么处理,她…还是有经验的。

    不要以为她没有看到他两手的手指并拢,在手心向她的同时,手背上夹着的针筒。海沫将计就计,走近他的时候,装作取手铐,在弗兰克动手的一瞬间,她用上自己现有的所有功力点了他的穴道。

    “如何?”她依旧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连眼神都是冷的。

    “我真是小看了你。”弗兰克不再笑,恢复了他冷漠的表情。

    “当然,不过这里不是审讯的好地方。”海沫冷笑着,拖着他的后衣领,将他脱离了那个屋门口。走不远,她就将弗兰克丢在一边靠墙的地方,然后给高登打了电话。

    “高登,不用那么着急,我会将弗兰克拖回BAU的。记得回去的时候要买束花,这样才浪漫啊~我可是看到红酒蜡烛了哦~”海沫的语气不再,弗拉克僵硬的站在那里,看着刚刚还那么狡诈冰冷的人给高登·詹森打电话竟然是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弗拉克不屑的想要嘲笑,却在下一秒连哑穴都被海沫给封住了。他被这个女人一系列的动作给惊到了。他从未听说过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事情,就好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他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冷血杀手是没有信仰的。或者有,但那肯定也是信仰的魔鬼。但是当他眼前真的站着一个女巫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不敢置信。

    “谢谢,海沫,谢谢你。”高登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他相信她是对的。而听到感谢的海沫竟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您可是我的侧写老师。好了,约会迟到太久可不好哦~挂了。”

    海沫笑眯眯的挂了线,当她再次看到弗兰克的时候,她的表情突然变得不怀好意。

    “你说你没有感情?你说你不知道什么是恐惧?”海沫站在他面前,而她的视线在他身上两侧的手停了下来。“你知道吗?你的‘外科手术’非常精湛,你说要是失去了这双手,你会害怕吗?你完美的‘杀人艺术’可就不在了哦~你也不会是特别的人了。”

    听到海沫的话,弗兰克的眼神微微动了动,哑穴被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要说话。不过这些海沫都不在意的。——要让一个人受伤的方式有很多种,要让一个人死的方式也有很多种,但是她要挑让人找不出原因的方法。

    她又在他身上的某些穴道上重重的点了几下,甚至让他嘴角溢出了血丝。海沫拿出纸巾很快的在他嘴角擦了一下,又迅速的扔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海沫,嘿,你还好吧?”莫根几分钟内就赶到了,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似乎跑的很快。

    为了怕她一个人出事,胡奇坚持让莫根在附近待命,随时准备支援。如果她不答应,瑞德就会坚持要跟着她一起去。——她根本没得选。

    “我很好。”海沫没有让莫根看到之前的事情,一本正经的回答道。随后她又用眼神一瞟旁边的人,表情有些得意:“看,我抓到他了。”

    “干得漂亮!”莫根笑着给她一个掌击,随即他看到弗兰克手上没有手铐,便是取下了自己身上的手铐给他戴了上去。

    “那他就交给你了。我得给我们家天才去一个电话报平安。”

    “是啊是啊,知道你们甜蜜了。”莫根好笑的看着拿着电话走开的某人,自己拖着弗兰克朝着车子走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弗兰克被关了起来,那么多起杀人案,够他喝一壶的。不过,关于他的受伤,还有之后他不停发抖的双手,……弗兰克想以这些事情要拖海沫下水,可惜他没有成功。医院检验报告显示他可能患有帕金森早期……而事实上,海沫让他受了点内伤,而且是那种日积月累、越拖越严重的那种。即便是刑法没有死刑,他也活不长久。倒是弗兰克的女朋友珍妮哭着喊着要再见她男朋友一面,胡奇最后同意了。

    这个脑子被门挤了的女人在见到弗兰克之后,好像又被洗脑了,甚至开始哭着喊着要跟他一起坐牢。这让一众BAU的人都很无语,特别是海沫,她早就想把这个女人给丢出她的视线范围内。——到底有多白痴?如果说上一次她执意的跟着他走,是因为‘少女’那颗懵懂的心,那么在弗兰克要杀她的时候,她就应该清醒了。

    结果呢?珍妮跟着弗兰克去到了弗兰克被关押的监狱州市,过着流浪汉,甚至乞丐的生活,也要守着那个把她当妈的‘男朋友’。海沫甚至可以预见,当弗兰克因为内伤将身体越拖越垮,直至离开人世,他一定会在此之前忽悠珍妮自杀。

    问世间情为何物,主要看有没有遇到对的人。

    “斯宾塞,你在想什么?”看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的瑞德,海沫好奇的凑过去对他问道,也打断了他神游的状态。

    “我在想,珍妮她最后会怎么样……”他看着靠在自己肩膀的海沫,想笑却笑不出来的样子。

    “不管她会怎么样,这都是她自己的事情,但是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也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相应的后果。”海沫理所当然的说道。有些觉悟,当命运让她懂得了,她也会将这个道理用在其他人的身上。

    “……”他深情的看着她,听着她说的那些话。瑞德用右手将海沫的一缕头发带到了她的耳后,没有移开他的视线,他看着她,嘴角有些淡淡的笑意:“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够一直幸福下去。”

    “所以呢?”海沫装作怀疑的看着他,嘴角却微微的上翘着。“我们谈恋爱以来,你送我的东西几乎全是书……斯宾塞,你不要告诉我,这些是你看的那本《恋爱大全》里写的!”

    “呃……我以为你会喜欢。”他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哦……你以为我会喜欢。”她‘恍然大悟’。

    “可是那些书,我真的觉得不错的。我都有看完——”他想争辩两句,却被海沫给打断了。

    “哦……你都有看完了。——你买了那本书,不仅能够将它看完,还可以用来送给我,当作情人间的礼物,还可以随时重新看过……天才先生,您很聪明啊,知道如何物尽其用。”海沫的表情越来越不高兴了。

    你说人家高登教授都好几十岁的人了,人家还懂得送花,——虽然送的是菊花,一般送给自己令堂的,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一个老头也会知道送花,为什么瑞德连老头都懂得的泡妞技能都不知道呢?额滴神啊,瑞德你是多聪明才会令到你变成这样的?

    “不……不全是这样。我今天也有东西要送给你的,绝对不是书。”瑞德看到海沫‘变脸’,立刻变成好学生的模样,向她解释道。

    “让我猜猜,”海沫有些想要抚额的冲动。“如果不是书,那就是棋盘、钢笔、或者是笔记本……瑞德,拜托你,我现在又没有继续在上学。”

    “不是……”怎么在海沫心里,他会送的只有这些东西?瑞德的表情有些委屈,不过随即一想,他好像真的很无趣。——因为海沫说的这些东西,他还真的有送过。但是都是很酷的限量版啊!很有纪念价值的!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