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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章,贝司瀚,有种你今天就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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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7章,贝司瀚,有种你今天就杀了我!    在楼上的时候,她叫那个男人好歹还是连名带姓。

    现在连姓都不带了,直接叫上‘泰霆’了。

    贝司瀚就是再想忍,也忍无可忍了。

    要知道,她可从来都没叫过他一声‘司瀚’,又或者是一声更为亲密的‘瀚’!

    夜半无人私语时,他百般折磨,费尽心思的挑、逗,逼她叫他‘瀚’,她死活都不肯让步,逼急了也只是连着姓氏一起喊。

    然而现在,她却当着他的面叫别的男人叫得那样亲密,让他怎么能不嫉妒,不火大!

    薄眸危险的眯起,贝司瀚垂在身侧的双手也悄然攥紧成拳。

    阴森的视线一如出鞘的利剑般,怒火中烧的射向贝格子,他从嘴角里扯出一抹讥笑,“泰霆,叫的还真是亲热!”

    将他的愤怒看在眼里,贝格子好笑的挑了挑唇。

    她不知道他生气是因为什么,也不敢妄加揣测。

    她有自知之明,一个玩具嘛,哪儿敢去揣测主人的想法。

    如果说他是在吃醋,她死都不会信!

    本不该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可她心里难受。

    一难受,她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她心里不好过,他也别想舒坦!

    俏皮的眨了眨眼,贝格子歪着脑袋,笑得妖娆妩媚,“还有更亲热的,你没听见呢!”

    被她的话气得理智全无,一个箭步冲上前,扼住她的脖子,动作粗鲁的将她死死地抵在了电梯壁上,贝司瀚面目狰狞的质问她道,“说,你跟他发展到哪一步了?!”

    不及她回答,他便用力收紧掌心,任她痛得小脸儿皱成一团,也毫不手软。

    在她本能的嘘气间,他冷冷的挑唇,接着问,“吻应该接了,床也没少上吧?”

    “对……对啊,你……你怎么知道?”贝格子仰着头,翕动着的双唇间吞吐着稀薄的气息,就算脖子快被他掐断了,她也不想服软。

    倔强的与他对视,她唇边弯起的笑弧凄美如花,“他的吻技……可比你强多了,那活儿也……也比你持久,呵呵……”

    贝格子的话音还未落,随着脖子上的力道再度收紧,一个响亮的巴掌就落在了她因气息不足而憋红的脸颊上,伴着漾入她耳膜的是男人怒不可遏的嘶吼,“践人,我看你真他妈的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即便脖子被他掐着,贝司瀚一掌下去,太过用力,贝格子的脸还是被掌风扇的转了九十度。

    呆呆的望着眼前那扇闭合的电梯门,透过反射的光线看见自己脸肿发散的狼狈样儿,贝格子不仅没有哭,反而咯吱咯吱的扬唇轻笑起来。

    她想,他应该没这样打过汤静婉吧,她应该感到荣幸么?

    有谁会想到,外表看上去那么高贵儒雅俊美无涛的贝家大少,背地里竟是个暴力狂!

    见她半边脸都肿了,明明痛得要死却在他面前装坚强,还故意笑给他看,贝司瀚澈黑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复杂。

    抿了抿唇,他选择了松开她,并往旁边退了几步。

    不知道是不是电梯里不透气的关系,他觉得胸口闷闷的。

    习惯性的伸手去裤兜里掏雪茄盒,摸了半天也没找到,他猜想,可能是落在车上了。

    清冷的眸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前面墙上跳动的数字,发现没几层就到地下停车场了,他便低垂着眼睑,漫不经心的揉起了嘴角边尹泰霆留下的瘀伤。

    不怕死的东西,连他贝司瀚的女人也敢觊觎,他会为他愚蠢的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揉着脖子喘了几口粗气,气息一回暖,贝格子就挑衅的冲贝司瀚冷笑道,“贝司瀚,有种你今天就杀了我!如果你手下留情,我……会瞧不起你!”

    装作没听见似的继续揉嘴角,贝司瀚对她的挑衅不予理睬。

    贝格子心里堵得慌,有些话如果不说出来,她感觉比死还难受。

    冲上前,揪住贝司瀚的衣领,她仰着下巴憎恶的眼神紧锁他不放。

    “跟你在一起,跟你多呆一分钟,我都嫌累,嫌脏!我天天都巴不得自己得绝症,立刻死翘翘才好!”

    由着她瞪,由着她撒泼,贝司瀚只是抿着唇静静的瞅着她,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来回的拉扯他的衣领,贝格子尖着嗓子冲他大吼大叫。

    “遇见你这个人渣,是我今生最大的不幸!”

    “早知道我的命运会如此悲惨,我才不要投胎当人!就是做一颗没有思想默默无闻的树,都比当人强!我这哪儿是人过的日子,我过得比畜生都他妈不如!”

    “十年了,我当你的玩物,当你的专属妓、女,我妈欠你们家的,也该还清了。你要还是觉得不够,就把我的命拿去抵你妈的命好了!”

    “贝司瀚,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吗?笑话!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命好,含着金汤匙出身。没有爸爸……贝伯伯,你屁都不是!”

    “要不是担心如果我不受着,你就会去找我妈的麻烦,以我的个性,我会忍气吞声到现在?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想报答贝伯伯的养育之恩,谁让你是他的儿子!还有二哥,他是真心把我当亲妹妹看待。总之,全家就只有你最混蛋,最讨厌!有时候,我真是恨不得拿把刀把你杀了!”

    抖了抖不是很稳的呼吸,贝格子无奈的语气接着道,“贝大少爷,我真的没什么能用来抵债的了!桢洁桢洁没有了,青春青春也耗尽了,我现在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在三十岁之前找个不嫌弃我的男人嫁了,组建一个普通但却温馨的小家。能生孩子就生,不能生就去领养,老了好歹有个依靠,有个送终的人。”

    “你也是快结婚的人了,都三十好几了,咱不那么幼稚行吗?什么年代了,还讲究母债女偿?”

    “汤静婉,虽然我没见过几次,但我看得出来她很爱你。贝家和汤家门当户对,她又长得那么漂亮,你们两个根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结婚了应该会过得很幸福。”

    “我不想当万人唾弃的小三,不想去破坏你们的家庭!我就剩这最后的一点尊严了,烦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行不行?”

    她一口气说了一大篇,句句都如钢针扎在贝司瀚的胸口。

    有些是老调重弹,也有不少他今天是第一次听到。

    目不转睛的凝着她微微有些发肿的脸,以及她眼底忍了又忍的泪花。

    好几次,他都想伸手捧起她的脸,不顾一切的吻上她的唇,轻啄她脸上他刚才该死的因为冲动而留下的掌印,顺便温柔的在她耳边跟她说一声,‘小格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可,手臂抬起的一刻,脑子里跟中了毒一样,不受控制的闪过母亲车毁人亡的血腥画面。

    母亲死得太惨了,连具全尸都没留下,遗体都是勉强拼凑了火化的。

    如果不是叶玲珑那个践人突然出现,插足她和父亲的婚姻,母亲那么年轻怎么会突然香消玉殒,撇下他和弟弟两个幼子撒手不管!

    不,贝司瀚,你不能心软!

    她是叶玲珑的女儿,她身上流着那个刽子手的血!

    这世上的女人,你谁都可以爱,唯独她不可以!

    她只是你复仇的工具,是供你消遣的玩具!

    理智和情感又开始争锋相对,贝司瀚感觉头都要裂开了。

    终于,短暂的殊死搏斗之后,理智还是成功的战胜了情感。

    一把扯掉领子上的小手,贝司瀚冷笑着就她刚刚的乞求做出回复,“不行!在我看来,你并没有什么生路可言!”

    保持着扣着她手腕的动作,他眨也不眨的望着她,戏谑的勾唇,一字一顿的继续道,“没错,我就是这么幼稚,我就是要让你母债女偿!你不想当小三,我就偏要让你当!让你被人唾弃,让你走到哪儿都遭人白眼!谁让你是小三的女儿,是破坏别人家庭践人生的种!”

    说了这么多还是白费唇舌,贝格子无力的摇头笑了,“又来了……”

    “贝格子,我告诉你,还是那句话,就算我把你玩腻了,就算我厌倦你了,我也不会给你自由。今生,除了我身边,你哪儿都休想去。我就是死了,在我死之前,我也会让人在我坟边儿上挖个坑先把你埋了!上天入地,我去哪儿,你都得跟着!你生是我贝司瀚的人,死是我贝司瀚的鬼!”

    说完,电梯刚好到达,随着门‘叮咚’一声打开,贝司瀚松开贝格子的一只手,牵着她另一手就霸道的把她扯出了电梯。

    回去的路上,贝格子再一次用生命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疯狂的赛车。

    从车子启动的一刻开始,旁边的男人就把油门踩到了底,一路上都是横冲直撞的。

    她晚上喝了很多酒,头本来就晕的厉害,经此一折腾,她下车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双腿虚软的跌坐在副驾驶座门口的地上,捂胸一阵狂吐。

    可这根本不算什么,夜还很长,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而已,她早就习惯了。

    没等她吐完,贝司瀚就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揪进了别墅的大门。

    以为他会把她带上楼,先吊着打一顿再说。

    这个bt的男人,可是专门为她打造了一间刑房,里面遍布了各种折磨人的刑具。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并没带她回房,而是直接绕过花园把她带到了海边,拽上了他的私人游艇。

    没过多久,一望无际的大海上就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

    一艘豪华的私人游艇箭一样穿梭在漆黑的海面上,而它身后不足五米的地方,一道用绳子吊着的白影被它拖着前行。

    白影不是别的,正是双手被捆面部朝上的贝格子,她已经被卷起的浪花呛得气息微弱意识混沌。

    游艇一直进了公海才停了下来。

    甲板上,刚刚被某人从海里拉上来的贝格子,头枕着胳膊气若游丝的半趴着。

    她就像一只突然搁浅的鱼,全身都抽搐的厉害。

    被海水浸湿的睫毛无力的颤动着,眼睛被呛久了,根本没办法睁开。

    随着她虚弱的咳嗽声间断的响起,她微张的口里吐出一滩接着一滩的海水,“咳……咳咳……”

    半蹲在她身旁,等她恢复了一些力气,贝司瀚伸手攫住了她湿哒哒的下巴,迫使她面朝自己,“说,什么时候跟他好上的,怎么认识的,在哪里认识的,你们在一起多久了?都背着我做了些什么?一件一件,详细的跟我报备!”

    迎上他不属于人类的冰冷目光,贝格子抖着被冻得乌紫的唇瓣,挑衅的冷笑,“你……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嘴硬是吧,很好!”贝司瀚也不恼,反而笑得深谙不明,“看来我得再让你下去醒醒脑,不然你都想不起自己是谁,什么身份!”

    扭着脸把下巴从他掌心里挣脱出来,贝格子视死如归的冲他怒吼,“贝……贝司瀚,有种……有种你杀了我!”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可是还没玩够呢!”

    说罢,贝司瀚粗鲁的把她从甲板上拧了起来,快速将她的双手举高过头顶重新绑好。

    只听得‘扑通’一声,可怜的贝格子就连人带绳子一起再次被贝司瀚扔进了深不见底的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