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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顾忌花夜语的伤势,侥是两个人尽早出发,却也比回归的日子晚了一天。扶着花夜语下了马车,两个人先是去和陆渊汇报了此行的发生的事,也没有隐瞒冥绝宫的那场插曲以及花夜语的伤。陆渊听闻花夜语有百毒不侵的体质时多少有些诧异,随即便笑着拍拍花夜语的肩膀,一副欣慰的样子。

    “看来此行你二人亦是吃了不少苦头,过些日子是为师的大寿,这几日你们好好休息,也可去山下的花灯会逛一逛。至于其他准备事宜,交给你们那些师姐师妹便可。”陆渊笑着说道,如若是往年,准备寿宴的事宜必然会交给作为大师姐的傅白芷,但陆渊看她脸上尽是疲惫,倒也不愿爱徒再费心思。

    “谢过师傅,那我和师妹去休息了。”和陆渊告别,傅白芷便和花夜语回了各自的房间,躺在阔别许久的床上,听着身边绿篱嘘寒问暖,傅白芷总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自打来了这个世界之后,她总是在思考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写小说的人那么多,怎么偏偏是自己会穿越到书里?

    百思不得其解,却又耐不住去想原因。看着自己的双手,傅白芷总会产生一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错觉。或许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现实的她所做的一场梦,梦醒了,她还是那个年近30却迟迟没有结婚的宅女,她还是那个碌碌无为的作者,靠着每个月的稿费勉强过活。

    那样的日子未尝会比现在更好,不过是多了几分安宁罢了。可傅白芷深知,她就是个安于现状,她自私平凡,没什么野心,她不过是万千人中最普通的一个。就连到了这个她所熟悉的世界,她想做的也不过保住自己的命,仅此而已。

    “绿篱,我累了,想先休息一下。”听够了绿篱的唠叨,傅白芷低声说道送走了喧闹的家伙,傅白芷急忙起身,拿出自己藏在床下的秘籍。这本子她已经看了数遍,分明所有的意思都读懂读通了,却始终觉得对自己的功力增益不大,完全不如想象中那般厉害。

    按理说这秘籍应该就是花夜语学的那本,可为什么她学了之后就一举成为武林高手,而自己学过之后却什么感觉都没有?一字一句读着那内功心法,照着其中的句子,傅白芷一步步引导着体内的真气。

    “似有则虚,迎损而亏,不动自若,先破后立。”这四句话在秘籍的开头和结尾都有出现过,并不是什么口诀,倒像是对这本秘籍的总结。傅白芷不止一次注意到,可现在却还参不透其中的奥秘。她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胸口,这里之前被那冥绝宫老妖婆打到,一运功便紧紧的发疼。想到自己那时候的无用,纵使身体再难受,傅白芷也没停下来,而是强忍着疼继续运功。

    渐渐的,疼痛消散,也可能是麻木到没了感觉。傅白芷觉得全身都在发烫,是之前练功不曾有过的感觉。听觉和视觉变得格外灵敏,甚至连从窗户缝隙中划过的风她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这样的发展让傅白芷欣喜,她急忙凝神静气,继续运功。

    另一边,花夜语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没有侍女,自然也不会有人在她身边唠叨。才刚推门进去,她第一反应便是去寻找好几天未见的白夜。在临走之前她曾经嘱托过门派里的小弟子帮自己喂养白夜,本以为回来便可以看到,可映入眼帘的却是空荡荡的屋子,不要说白夜,就是连白夜的毛都没看到一根。

    花夜语急忙去问了那个嘱托的弟子,弟子见花夜语这么匆忙,也赶紧过来,却只说昨晚喂过之后便放回到了屋子里,此刻也不知白夜在哪。听过小弟子的解释,花夜语发现窗户那边有一个缝隙,虽然很小,却足以让白夜钻出去。

    想到这是傅白芷给自己的第一个礼物,花夜语愣愣的坐在椅子上,满心都是自责。她自小没有朋友,来到这门派里也没有太多可以说话的人。本以为有了白夜自己就不会再那么无趣,却没想到那小猫现在也被自己弄丢了。

    花夜语紧皱着眉头,在门派内找了一圈却都不见那白色的身影之后,准备去傅白芷那里请罪。是自己弄丢了她们的白夜,理应受到罪罚。而另一个原因,也是她想念傅白芷了。明明才分开几个时辰,她便想她念她,哪怕只去见一面,听她说说话也是好的。

    一路来到傅白芷房间门口,花夜语有礼貌的敲敲门,却发现门没有锁,反而开启一个小小的缝隙,循着那缝隙望去,花夜语一眼就看到了盘膝坐在床上的傅白芷。

    此刻她没有穿鞋袜,而是光着脚盘膝坐在床上。那头黑发没有任何绑束,随意松散在那里,却遮不住她美好的容颜。傅白芷的长相很柔和,总是和她平常露出的淡漠有些违和。那细长的柳眉浅淡清秀,眼皮遮住那双漂亮的眼睛,黑发悠然垂落。花夜语这才发现,傅白芷的睫毛竟是那般纤长。

    她安静的坐在那里,周围的气息像是屏障那般将她隔阂,却抵不住她身上散发的温暖。就这么看着,花夜语忘了自己该遵守的礼仪,忘了自己不该在师姐练功之时打扰。她只是凝眸看着自傅白芷鬓角旁低落的汗水,随着那汗水的轨迹在傅白芷脸上游移。当那颗晶莹剔透的汗滴顺着傅白芷的下巴滑落,花夜语用手抚摸着自己干渴的喉咙。

    此刻,她生了心魔,竟是想要进入到房间里,将傅白芷身上的汗水舔去。她想抱着她,吸取她身上所有的气息。

    “站在门口作何?”早在花夜语尚未到达门口之际,傅白芷便听到了脚步声。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她早已经可以通过脚步来辨认来者。那一刻傅白芷心里是慌乱的,因为内功正运行到关键时刻,中途收功自然不可。但傅白芷又很怕花夜语会冲进来,发现自己正在学习其他武功的事。

    怀着忐忑的心,傅白芷必须专注去运功,只好把花夜语放在一旁,直到这会收功结束,她才抬眼去看来人。只见花夜语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自己,那双黑眸清晰不再,而是透着遮掩不住的浑浊*,惊得傅白芷心里一慌。她急忙把秘籍收起来,在心里思索借口。

    这次的确是她疏忽,居然忘了锁门便开始练功。只怕是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傅白芷得意到忘了行,就算她和花夜语关系再怎么好,她们终究是原著里的宿敌。傅白芷本以为花夜语没有什么野心,可方才对方的眼神着实让她害怕。就像一个看到野兽的猎人,充满了贪婪和征服的*,完全自己认识的花夜语。

    既然被傅白芷发现,花夜语便推门而入。她缓缓走到傅白芷面前,替她把脸上的汗水擦去,一举一动都分外柔和,与刚才那个像是要进来把自己吃掉的人完全不同。傅白芷的视线不曾从花夜语脸上挪开,她忽然觉得,或许刚才的花夜语才是真正的她,而现在的一切,都只是伪装。

    “你来做什么?”傅白芷轻声问道,认真观察花夜语的反应,见对方眼里闪过几丝闪躲,傅白芷觉得更加可疑。莫非是花夜语发现了自己练的秘籍,想要抢走?可若是如此,她是怎的发现了秘籍所在?

    “我…”若是往常,花夜语定然会实话实说,只是此刻傅白芷的态度着实冷漠,且语气也僵硬得很。看着她眼里对自己的防备,花夜语不明白是不是自己方才的窥窃引起了傅白芷的不满。想来也是,任何女子被另一个女子那般盯着,都会觉得不自在吧?

    “你什么?无事来我房间,你可真是闲得很啊。”见花夜语说不出理由,傅白芷的语气也尖锐起来。她紧盯着花夜语,企图从那张脸上看出什么,却只能见到惊慌。

    “若夜语冒犯了师姐,师姐责罚我便是。只希望师姐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听了很难过。”花夜语轻声说着,缓缓低下头。她本就是为请罪而来,便是做好了被傅白芷责罚的准备。

    “你没错,我只是好奇你为何不好好休息,反而要来我这里。”把花夜语的难过看在眼里,傅白芷的语气也稍微缓了些。

    “我来此是想向师姐请罪,白夜被我弄丢了。”

    “哦。”听花夜语这么说,傅白芷简单回应道。她在脑中回想了一下,这才记起白夜是自己给花夜语的那只猫。

    “师姐,我说白夜丢了。它可能跑走了,再不会回来了。”听傅白芷那般无所谓的回应,花夜语抬起头,红着鼻子再次说道。见她那么认真的解释,傅白芷歪了歪头,不明白花夜语干嘛这么激动。

    “我知道了。”再次回答,依旧冷漠。

    “白夜丢了,或许不会再回来,师姐都不难过吗?”见傅白芷那般镇定自若,全然不在乎白夜的去向,花夜语皱紧眉头,手指攥在一起。

    “一只猫而已,丢了便丢了,吵什么。”傅白芷讨厌花夜语现在的样子,不过是只畜生,又不是人,丢了能如何。恐怕换做自己走丢了,花夜语都不会这么慌张吧,真烦。

    “师姐这是在罚我吗?”见傅白芷眼中闪过的不耐烦,花夜语轻声问道。

    “罚你,我为什么要罚你?就因为你无缘无故来我房间?花夜语,别太幼…嘶…”傅白芷要说别太幼稚,身体却忽然被花夜语推倒,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看着悬在自己身上的人,傅白芷难以理解情况怎么发展的如此奇怪。

    “师姐一直在问我为何过来,其实我不过是想你想的紧,便不请自来了。我那般喜欢师姐,可师姐却总是在把我向外推。白夜是你送我的,我自是珍惜它。”

    “在我心里,它就像你我的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