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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他们都一样(春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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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镜王蛇的好事再次被打断,昂起的蛇头似乎带着浓浓的杀气,然,此刻,它却没有再继续追杀下去的能力,只因,被它吞下肚却还活着的巨型蜈蚣正在它的腹中翻腾,百多对足正连续不断的挖着它的血肉。

    “小风儿,你不要命了!”任箫愤怒道。

    “不是有你们两个嘛。”

    “你就这么确定我们能及时解决两个家伙。”怒的不止是任箫,还有容少卿,这次,是真的生死一线。

    “我确定!”

    闻言,容少卿和任箫瞬间哑口无言:能将生死交给他们,被她如此信任,他们还能怎么说?

    “小风儿,真是拿你没办法。”

    “先离开吧。”容少卿道。虽然麻烦还没全部解决,但玄衣灵果已经拿到,那他们就离开好了,免得徒增事故。

    “哎,等等。”风浅柔看着正在痛苦挣扎的眼镜王蛇,眼里泛着亮光。

    任箫见此,无可奈何的抚了抚额头,无语,因为他已经猜到她的意思了。

    “眼镜王蛇、巨型蜈蚣,可都是是剧毒之物,用处很大啊。”风浅柔没别的爱好,只有医毒二字。

    容少卿淡漠的望了风浅柔一眼,在她以为他不会同意时,道:“被剖膛破肚,眼镜王蛇是没救了,至于巨型蜈蚣,相信等出了眼镜王蛇的肚子后也会受到严重损伤,要对付它们不成问题,但,这么大的东西你怎么拿回去,别忘了,我们接下来的事情是回去!”

    闻言,风浅柔也沉默了,巨型蜈蚣还好,但十几米长的眼镜王蛇,确实不好拿。而且回去这一路上,会遇到多少危险还未可知。

    “我有办法。”就在风浅柔打算放弃时,商羽突然道。

    “什么办法?”

    “等下就知道了。”

    不出容少卿所料,巨型蜈蚣努力将眼镜王蛇的肚子剖开了,但最后又在蛇皮下挣扎了半天,损失了半数以上的步足,才精疲力竭的出来。可不料,才刚逃出生天,风浅柔的藤条立刻抽打在它的身躯上,一下接着一下,连续不断,巨型蜈蚣本就累极,此刻更是抵挡不住她如风般的飞速袭击,最后气绝。至于眼镜王蛇,由于被剖膛破肚,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苦熬许久,最终还是油尽灯枯。

    “商羽,交给你了。”

    商羽微微一笑,从袖中拿出一个黑色小瓶,拔开塞子,一只黑色蛊虫从瓶中爬出,最后钻进眼镜王蛇的嘴里,然后就见眼镜王蛇的身体以可见的速度迅速缩水,片刻后,体重不过原本的五分之一。蛊虫从眼镜王蛇口中钻出,直奔巨型蜈蚣,又以同样的方法让巨型蜈蚣严重缩水。

    商羽拿出一个袋子将眼镜王蛇和巨型蜈蚣装进袋里,递给风浅柔。

    “这太不可思议了!”风浅柔一脸惊讶,这等相当于把东西晒干的方法还真是见所未见。

    “这是水蛊,是专门吸食动植物身上水份的蛊虫,用来减轻东西体重再合适不过了,对了,这个袋子是特制的,即使再毒的毒液也无法渗出,是专门用来装毒物的。”

    “商羽,谢谢你。”

    “小风儿,我也出了力的。”

    “也谢谢你和凤秦太子,可以了吧。”

    “东西也拿到了,该走了吧。”容少卿道。

    “嗯,不过我们该怎么回去。”

    “先去另一边看看。”

    四人沿着来路回头,走到了另一边,却发现也是死胡同,转了半天也没发现暗道之类的,最后没办法只得回到事先掉下来的地方。

    “哎,容少卿,我们真能爬上去?”抬头往上瞅,粗略一看也有几十丈啊,别人如何她不知道,反正她是上不去的。

    “不是我们,是你!”

    “你能上去?”风浅柔看着容少卿的眼神立马变了。“任箫、商羽,你们上得去吗?”

    任箫望了望,最后点头道:“应该可以。”

    商羽看了看几人,又望了望山崖,说道:“试试看。”

    “难道就我不行?”风浅柔顿感脸上无光,好吧,论轻功,哪怕是四大医侍中轻功最差的琉璃都比自己厉害,没办法,谁叫她出门都有轿子坐。

    “风浅柔,你先走。”容少卿把风浅柔手里装着眼镜王蛇和巨型蜈蚣的袋子交给任箫,说道。

    “啊,我还没做好准备……啊。”

    风浅柔话语未落,却突然惊呼一声,只因,容少卿突然伸手环住她的腰,整个向上跃去,脚尖轻点石块,手中长绫缠于树上,如此反复,眨眼已上去十丈有余,真真飞檐走壁。

    任箫看着在石壁上飞跃的身影,尽管他不想承认,却还是得道一句:天造地设!任箫苦笑,或许他的梦魇终有一天会成为事实,可他又能如何,当真能将她抢回来吗?

    任箫将袋子系在腰间,对商羽道:“你先上吧。”商羽武功不如他,他在下面的话可以照应他。

    “好。”商羽也不矫情,欣然答应。随后又疑惑地问道:“任箫,凤秦太子是不是很奇怪,若说他对浅柔有意的话,也没见他对她有句好话,可若说无意的话,却又事事照顾着她。”

    “别人的事,我不予置喙。”

    “于你来言,浅柔的事真的是‘别人的事’吗?其实你也挺奇怪的,明明深爱着浅柔,却又不表明心意,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算有,又算没有。”他是相信她的,玄煞已经被她成功压制了,至少他已多活了四年,也许将来有一天,她就真能替他解了玄煞。可是,他不能赌,如果让她独留世上为他伤心的话,他情愿她与别人携手一生。

    “上去吧。”也许有些事情并不需要理由,爱一个人不需要,不表明心意也不需要,关键是自己想与不想。不管是不想打扰她还是心生退缩,都不是理由。说到底,他跟任箫是一样的!

    ------题外话------

    祝大家春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