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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4.02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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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意,满意,自然是满意!她怎会不满意?!

    但许牧憋红了脸,愣是说不出这两个字。到最后,她红着脸,低着头,别别扭扭地道:“还……还好……”

    风溯知道她这是又害羞了,当下笑了笑,也不再继续调|戏她,只是道:“你觉得好,那就是好。”

    尴尬的小捕快仰头喝了杯酒,装傻。

    幸亏那些婢女们已经出去了,不然,许牧非要把风溯怪罪一番不可——她现在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她自己都不忍心看。

    如此,二人吃过了饭,便一齐回了房。

    婢女们都会些武功,走路自然也没有声音,所以,平日里她们在这里的行动都不受拘束。但今日,她们的主子告诉她们,不准接近自己的屋子。

    她们对主子恭敬,自是不会违背她的命令,就算她们敢违背,凭风溯的武功,她们是必然会被抓住的。

    但是,她们人不敢去,心里却想了很多。一二婢女聚在一起,悄悄地讨论主子与许捕快,一想到她们在屋里做那些羞人的事,她们自己就莫名激动红了脸。

    主子在她们眼中虽不算不食烟火,却也是冷面如霜,她们几时见过这么讨好别人的主子?而这个许捕快会让主子如此在意,不是手段了得,那就是真进了主子的心。

    这样一个人,谁敢惹?别说是她们,若是江湖人知道了此事,想必今后大家都要对许牧敬上三分。当然,这种情况的前提是……许牧没被官府的人抓起来。

    她们二人在房中恩爱了一夜,晨间的打扫就成了大问题。于是第二日,没有一个人愿意去她们房中,有人甚至主动包揽了打扫茅房的活儿,也不愿意去惹那两个人。

    领头的婢女看她们这样,叹口气,待到日头几乎上了三杆,她才抱着盛了热水的铜盆,走到了风溯房前。

    她深知风溯的习惯,若是不让她进,便不会传她。领头的站在门口等了半刻,等到屋里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她才听到主子说:“进。”

    捧着铜盆的手一抖,她忙推门走了进去。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进屋后,瞧见那凌乱的被褥,她还是老脸一红。

    她自小时候家破人亡后便来了这镜湖小筑,在这里住了二十几年,她从来没这般脸红过!

    风溯扫了她一眼,淡淡道:“水放那,你出去罢。”

    领头的婢女巴不得早点离开,应了后,起身便向外走,走了不出五步,她身后忽然传来了糯糯的声音:“阿溯,我想吃糯米枣子,就是、就是枣子外卷了糯米的那道菜……”

    她声音有几分沙哑,但又有一种骨子里的媚意,说出的话比糯米还要糯人。此言一出,风溯眉头皱起道:“你现在莫要说话,等人出去了再说。”

    许牧从被子里钻出来,一眼看见那婢女的背影,顿时吓得缩了回去。

    她……她以为屋子里只有阿溯来着……

    小捕快这次丢人丢的大发了,老老实实地起来洗漱,生怕风溯把事提起来,让她难堪。

    风溯倒是给她面子,一直没提及此事,只是早上吃饭时,桌子上有道菜,正是她说的“糯米枣子”。

    镜湖小筑里因为许牧的到来热闹了不少,她本人在外一向高冷,但她总觉得这些婢女们都像是风溯的亲人,所以待她们也亲热。在小筑待了三天,她和她们的关系处的还算不错。

    刚到这里时,许牧本以为她们会对自己有几分敌意,毕竟她抢了她们的主子。后来她才发现自己实在是想的多了,小筑的每个人都心地善良,没那些花花肠子,只是一心报风溯的恩。

    风溯看她这样,心里也是欢喜,临走前,她带着许牧和大家告了别,这才易了容坐船离开。

    坐在船上,许牧想到上次来这里,看见大家身上的烧伤后还以为风溯虐待婢女,便禁不住一阵窘迫。偏偏这时,那位拉起了她的手,问她道:“想什么呢?”

    凉风习习,小捕快吸了口湖面上的清凉之气,坦白道:“我在想,我上次来这里,还以为你是个虐待侍女的主子……”

    闻言,风溯怔了一下,随后笑道:“她们都是我从火海里救出来的,你想象的实在夸张。”

    许牧嘿嘿一笑,“那时候我怕你,总以为你想杀了我。”

    “我在你心里就那般可怕?”风溯无奈地看她,“不过嘛,现在我倒不想杀你,只想你在床榻间欲……”

    她话没说完,许牧急急捂住了她的嘴,“别、别说了!”说着,她还瞥了眼撑船的船夫。

    风溯眸子一眯,伸出舌尖,对着她手心轻轻舔了下。

    许牧:“……”

    她怎么能无耻成这般境界?!

    得逞的风溯抿唇一笑,静静看着在旁边拼命擦手的小捕快。

    她长大后常常思念的人,现下里就坐在她身边,当真是件美事。风溯惬意地向后仰倒,干脆躺在船上,瞧着蓝天白云。

    许牧抬头看了眼天,虽不知对方在看甚么,却还是跟着她倒在了船上。

    二人一路躺到了岸边,付好船钱后,直接去了客栈租马。然而,她们刚到客栈大门,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许牧,许捕快,”那人轻轻勾唇,风流倜傥的脸上似笑非笑。中间停顿了半晌,他才继续道:“久违。”